的一餐对食,恬静安宁。他喝了一口汤,看着低头认真挑刺的她,心中涌起想要交往的冲动。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日三餐不落的吃饭了,”他轻轻开口,决定慢慢地、主动地将自己摊给她了解,“回到C市之后一直是自己住,我的父母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飞机失事去世,第二年,我便将在英国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回了国内,在C市开了这家公司。”
凌泠安静地听他说话。想着她刚做他秘书那年,他才二十六岁,多年轻啊,却吃得起那许多辛苦,一步一步将公司发展壮大。她那时候刚入职,青涩又忐忑,好不容易被他录取做了秘书,总是害怕自己做不好被炒掉,又在无意间听见他辞退一位女员工,理由是他需要是得力的助手更不是花枝招展的花瓶。他付给的薪酬很高,她又欠了朋友学费钱,还需要糊口,特别怕也被他炒掉。于是愈发的收敛,特意打扮得老气横秋(当时也的确没有多余的钱用来打扮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努力强化自己的职业技能,跟公司创业之初的元老们一起和他一路摸爬滚打。
“其实,也不怪大家说我冰山面瘫,我真的是挺无趣的一个人。从前在英国读书的时候还好,没有什么压力,那时候身边还有很多朋友,大家一起玩玩闹闹的日子也很开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