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奔向他,“我从来港城的第一天起,或者还可以推得更早一点,早在我想嫁给你开始,我便想与你坦诚一切。”
陆鸢的坦诚暂时不包括那个孩子,因为她很确信此时的霍铭霄并不在意她,用孩子绑住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让他停下脚步,只有真正的爱,真正的在意才会让他为她停下来。
霍铭霄偏头,右手握拳撑着脑袋,“坦诚什么?”
陆鸢也握紧了拳头,不过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指甲快要陷入手心,她太紧张了。
“正如你猜的一样,我的确在背后调查你、跟踪你,日日流连夜店,身边美女相伴,还知道你不过是在做戏,与她们逢场作戏。”
“你太天真,陆鸢,你不过才24岁。”他不接受她的猜测,“你不会明白。”
未说出口的话是,与霍家这场游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插进来,这里已经是一潭死水,何必在弄湿自个,受一些不必要的罪。
但陆鸢很执着,她的固执在她很多年前就已有了表现。
“霍铭霄,我为什么不会明白,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她清雅的声线像是划破暗夜的一道弦,却莫名给人无穷的安全感,霍铭霄在感受着一秒而逝的温柔后,再听她道,“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