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再说:“我嫁进霍家,是霍铭霄的妻子,我不允许有人动我们夫妻的东西。各位,还有疑议吗?”
这就是她的决定,不按父亲的意思来,所以才会让二叔伯的脸黑了个透,二叔伯看见了霍铭霄眼底一晃而逝的嚣张,脑中只浮现四个字。
狐假虎威。
新家的别墅后院有泳池,周边有一条花廊,这晚整个庭院都弥漫着盛大的玫瑰香。
“霍铭霄……”陆鸢靠近他,停了下来。
霍铭霄听见她声音,转过头,他坐在花廊的台阶上像一只被丢弃的金毛,脸上的印子还没完全散去,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处伤口,唯有心脏那处是最疼的吧。
她走过去,与他一样坐在台阶上。
港城没有秋天,它好像一年四季都要热烘烘的。
偏巧这一刻开始,陆鸢有点喜欢这份燥热了。
“霍铭霄。”
“嗯。”
“你还疼吗?”
她盯着他的手,骨节分明,手背还有创可贴,她慢慢的移过去,直到小拇指碰触到他的手指,犹如全身走电一般让她失了神,只因他没有拒绝没有选择躲避,“我想,应该是不疼了。”
陆鸢侧头看到了他嘴边溢出的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