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怒气并未平息,反之更甚,朝着门口大吼一声,“滚!”
门外平息一秒,再次想起陆庭泽的踹门声。
陆鸢跪在地上,跟他解释道:“与蒋氏的合作,我是有私心,但目前看来这是对陆氏最好的选择,董事长如果觉得我的方法用错了,你可以罢免我的职务,如果没有我或许陆氏会发展的更好。”
“当然会发展的更好!因为你不顾一切要救助霍家,结果却引来一条白眼狼,他霍铭霄现在是风光了,不念旧情就罢了,竟敢变本加厉与我陆氏叫嚣,你更优秀,瞒着我重组剧团,你可知我恨极了飞鸟,如果没有让你去那劳什子剧团,还会有后来一堆破事吗?陆鸢,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当年我就不该让剧团活下去,没了更好!”
陆鸢手中握着瓷器碎片,手心被划伤,鲜血顺着指尖往下落,她也不觉得痛而是站起身看向他,“当年剧团被撤资是你的主意?”
“陆鸢,你好好想想,我会害你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飞鸟剧团的确是我叫各位同仁撤资,如果不是考虑到霍言骁,我连他一起毁了!”
“你还做了什么?”
“陆鸢,我是你父亲!霍言骁是个外人,你要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那目光凶狠似孤狼,陆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