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疼,连生孩子那会也只叫了我过去,医生说你难产我听见后心都凉了半截,阿姐,我是比不上你聪明,不如你有谋略,爸爸不像其他人重男轻女,他只偏心与你,我还高兴着呢,有人为我遮风挡雨我何乐不为,可是我忘了你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我不能到老都依靠你们。”
眼泪滴在纱布上,陆鸢缓缓抱住他,“你长大了,庭泽,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摔了的花瓶,价值上千万呢,你挡在我面前跟爸爸说是你摔的,那个时候你可真勇敢呐。”
“阿姐……”声音闷闷,陆鸢深呼吸道,“你一直很优秀,没有我你也能撑起这片天。”
正如樱空翱翔的飞鸟,她一生都没有终点,只有到飞不动的那天才会停下来,然后目睹最绚烂的景色,再坠下。
首演前两日,陆鸢安排章粼粼再一次前往风宴楼。
这回是专门去签署囿安的股份转让协议,霍铭霄没有约在公司这样正统的场合,陆鸢表示理解,章粼粼到的时候结果还是只有栾承一人在场。
正主都不在,唯有两个助理代劳。
栾承见到章粼粼心思也跟着荡起涟漪,好言好语解释,“是这样,霍总出差已久,还未回金城。”
章粼粼却毫不留情的回过去,“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