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
计划是这样计划,真实行起来还是出了纰漏。
风宴楼最近来了一位宫廷手艺传人的师傅,上来一道白玉羹汤味美馨香,陆沅沅与霍铭霄对此道情有独钟,一大一小喝了两碗。可十来分钟后,霍铭霄察觉沅沅面上出现的小红点。
“沅沅宝贝,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爸爸,我的脸好痒。”
“诶,我怎么觉得我的身上也有点痒。”
霍铭霄的手臂上起了红点点,这种感觉莫名熟悉,不妙!
“栾承,栾承,赶紧去医院,我们过敏了!”霍铭霄抱着陆沅沅冲下楼,对着栾承一阵吼,他立马丢了烟钻上驾驶座,又通过后视镜里看着一大一小起了红疹子的脸,心头的怪异就没散过。
与此同时,远在北贡寺的陆鸢正在完成她的修行。
浮光师傅不讲情面,听说她是来找梁砚苼的,二话不说将扫帚交给她,吩咐道:“每天晨昏定时打扫庭院,打井水三桶,一周后再提此事。”
陆鸢是来找人又不是来找罪受。
但她有求于浮光师傅,他说什么只能照做,好在平日里也有健身,挑水扫地倒也不难。
第一天她天不亮就从民宿赶来,诺大庭院前前后后打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