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帽子又背光实在看不清长相如何,男人守在树下偷偷打量民宿的某间房,直到灯熄了才离开。
月色袭上他身,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
仔细听去却是在唤,“飞鸟……飞鸟……阿鸢……阿鸢……”两个词来回念,一路从民宿沿着蜿蜒小道轻车熟路走回北贡寺庙。
他低头看脚下的路,到寺庙侧门后,拢在身上的月光换成了另一道威严的影子。
他停下,听得那人说:“砚苼,这么晚去哪了?”
说话的人就是北贡寺庙的浮光师傅,喊得就是梁砚苼,他不回话,浮光接着问:“你不能冒然前去看她,这样会引得她的误会,她本就是来找你,何苦再多此一举惹人厌烦?”
梁砚苼默默低头,跨进门槛走向右手边的厢房,那清冷月色再次映上来,他取下帽子转身叫住浮光,“师父,我只是想看看她,并无恶意。”
声音清冽,宛如山风一身清骨,浮光看向他,月光洒在他俊气异常的面容上,原本清冷的脸愈加苍白,衬着如雕刻般的五官,透着不寻常的倔强。
砚苼指着自己的眼睛,那里不多时就开始盛上水雾,缭绕弥漫出一段过往。
“我想替他看看她。”
浮光微愣,眼前这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