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说不。
于是陆鸢再附上一张微笑着的自拍照,“够吗?”
梁砚苼正在输入中,他总是不受她逗弄,如果在她眼前必定是红了耳垂,她喜欢死他的害羞了,纯粹到想沾上点其他色彩。
“够,也不够。”他学着她发来一张自拍,光照下耳垂羞到发红,她不打算逗他了,“你要好好学习,有时间我与你视频聊。”
“哦,什么时候?”他紧追着问。
陆鸢:“睡前。”
他似没反应过来,“我们有时差。”
“那就……在你梦里。”
梁砚苼反复听着陆鸢的最后一句语音,在他梦里出现,他的梦就不纯粹了。
晚上九点半,陆鸢哄好沅沅走向了书房。
她敲上书房门,推开虚掩的房门,身子往里探,“爸爸,有事找我?”
“进来再说。”陆董事长有段时间不找她了,陆庭泽找她的时间还比较多,偶尔会跟她讨论关于项目抉择的事,陆鸢给出的建议他不一定都用但绝对会听。
陆董事长在写字,陆鸢走至书桌边顺手给他磨墨。她爸的墨宝在圈内是有分量的存在,年轻时就寻了国内老一派传人当老师,陆鸢幼时与庭泽一起跟他学字,陆庭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