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想去买个药什么的还得排队,后来就叫阿姨陪着一起去,阿姨祖籍是林城人但中文说的不好,只会简单的几句问候而已,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问她为什么没有人陪,可后来她听到这位阿姨与朋友电话时聊起她,说她是被包丨养在外生孩子的小三,否则怎么会有钱请保姆呢。
陆鸢一开始还会低落,或许是怀了孕容易伤春悲秋,要不是看在阿姨心眼不坏、做饭手艺不错的份上,她早就开了她。
阿姨这种思想并没有错,等陆鸢生下孩子回到金城,恐怕得有大把的流言蜚语包围她,到那时候她又该怎么去面对呢?如果每个人都去理一遍,怕是三天三夜也解释不完,索性就不理睬了。
回忆也是这样,过往的心酸又臭又长,她抛不开忘不掉,还想以此来告诫自己不要再犯同一种错误。
陆鸢几不可闻的叹息被宫小越抓捕到,她握着陆鸢的手轻声安抚,“你太傻了,一个人在外该是受了多少苦,有再多钱又怎样,个中心酸还不是得你自己咽,阿鸢,你是没有把我们当朋友,早一点告诉我们又会怎样?”
“这是我结下的果,不该由其他人一起帮我承担。”
陆鸢越是这样,宫小越愈加心痛,“你就是犟,早点告诉我们,还能帮你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