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情况?”陆鸢给沅沅解安全带,就听陆庭泽提起了梁砚苼,“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在国外的年轻仔梁砚苼,他……”
“啊啊啊啊啊啊……”陆庭泽还未说完,陆沅沅突然大叫起来,陆庭泽都被吓到了,半个身子趴过来,眼睛瞪得老大了,“怎么了怎么了?”
陆鸢把她抱在怀里安抚,“没事,没事,我不走不走,沅沅,妈妈哪里也不去,你别怕。”
沅沅一路都好好的,就因为陆庭泽的话开始狂躁,边哭着咬起陆鸢的手,她忍着痛给她咬,陆庭泽看呆了,“我靠,陆沅沅你属狗的!”他到底与陆沅沅隔了辈儿,下意识站在了陆鸢这边,立马伸手去逮她,又被陆鸢一记眼刀逼停。
陆庭泽心里窝火,解开安全带就下去了,车门的碰撞声像是一道重击打在了陆鸢的心口处,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沅沅的额头,“别怕,沅沅啊,没有人会做你的新爸爸,没有人,不会有第二个人,我也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环岛的桑拿房里有遗落的监控,不知道是霍林璋故意还是瞒着苏雅雅想来个金蝉脱壳的后招,在那个房间里苏雅雅对陆沅沅说过的每句话都成为了陆鸢在黎明前惊醒时的噩梦,她看见沅沅被吓到晕厥的模样,还有她绝望与痛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