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陆鸢为何会看上你,难道真是因为霍言骁?”
霍铭霄看来看去,也找不出他身上有哪处像霍言骁的痕迹,“陆鸢天真,你也跟着天真,陆家是你能进去的地方吗?梁砚苼,你好歹是靠着我小叔叔的捐献才活到了现在,他不仅把眼丨角丨膜给了你,又出资给你安装上好的假肢,你怎么敢夺你恩人的最爱?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么,叫忘恩负义!”
霍铭霄的猖狂与疯癫早就融入了夜色里,无人敢靠近,无人敢劝阻,唯有一边站立的栾承见证了他疯癫背后的苍凉。
提到霍言骁的名字,梁砚苼就不再淡定了,尤其是听到“忘恩负义”四个字时梁砚苼挣脱了背后按着他的人,一股脑猛冲上来,却被霍铭霄的拳头撂倒在地,比起霍铭霄的强势来说,梁砚苼还太弱了,他白净的面庞落了红痕,先前的诧异变成了愤怒。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你对得起霍言骁对你的栽培吗?难道你就用夺走他的最爱来报答吗?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梁砚苼啊梁砚苼,你也不想想,从头至尾究竟是谁在培养你,以前是霍言骁,现在是陆鸢,有手有脚却要靠旁人扶持,你还要不要作为男人的这点脸面了!”话锋一转,透骨寒心,霍铭霄轻蔑的笑笑,“哦,我倒是忘了,你的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