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没有。
季一帆的一腔怒斥都哽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门厅内的四个人神情各异。
季延礼反倒是很快偏过身,翘了翘唇角:“季二少,有句话你是说对了,我从没当你妈是我妈。”
“你问问她,就算我敢认,她敢当吗?”
林明月的脸色倏然更加苍白,近乎于惨白了。
“说起来,我好像总是和‘二少’犯冲,”他自言自语,“这确实不太招人喜欢。”
男人挺拔的站在门厅处,掸了掸黑伞,伞尖优雅的驻在地面上。
季延礼轻声道:“季二少,你是不是忘了,你妈妈万般讨好我,让我把你安排进公司的做派?她可没这么对待过我。”
他这位继母大动作不敢有,小心思却多的数不清。
季延礼权当是看戏,半分都没放在心上过。
他早就过了会为此愤怒的年龄。时至今日,更多的是看人唱戏的兴致。
被提到这事,季一帆脸色涨红:“她也是为我好!谁让你使手段拿走了公司的!更何况,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数十年都不让我们离开这里,我早带着他们搬走了!”
季一帆无比迫切的希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