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在一旁看戏,一下子就被矛头对准,愣了一愣,“我……”
她抿了抿嘴角,心里忐忑,“我不知道……”
面对长辈,她有些不自觉的讨好。
在家里的时候这样,在外面也这样。
即使有再多的心理活动,也只是压抑在内心深处,表面上谁也不敢得罪。
“抱歉,我现在去……”
“拿着。”
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她,随即一件外套递了过来。
苏挽雾一顿,看着盛凭洲伸过来的胳膊,白色衬衫下隐隐的肌肉线条,蛰伏着沉睡的巨大力量。
她木讷地伸手接过,扑鼻而来是男人西服上惯常用的清冽香调。
只有一点点,不多,不少。
盛凭洲将随手脱下的外套扔给她,慢条斯理道:“拿着衣服,回房间等我。”
他整理着袖口,走到她身后,宽阔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不用再出来。”
这里的空气仿佛不流通。
苏挽雾原本是有些窒息的,听到他这话,又喘过一些气来。
还好还好……
她抱着衣服,看了盛太太一眼。
盛太太也在看着她,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有种恼火又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