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雾是喜欢他的,这件事情他知道。
两个人结婚的时间不长,但他或多或少都听苏母说起过,苏挽雾喜欢他很久。
日常生活中苏挽雾的表现也从没让他怀疑过这点。
她太过了懂事听话,让他忽略了她最基本的感受。
想到这里,先前那层愧疚更深,“是我出尔反尔,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
如果是在以前,苏挽雾也许会被他打动。
但现在,她看着盛凭洲,只觉得这个人是悬浮的,没有一丝真实感。
她记得那本里就是因为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让她没有办法割舍。
后面就在这样若即若离、忽远忽近的拉锯战中,她逐渐变得偏执,对盛凭洲的喜欢也成了执念,非要得到他不可。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住天桥,苏挽雾闭了闭眼睛,猛地抽出手: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还十分冷漠,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和态度。
说完之后,她直接背过身去去,看都不看他。
盛凭洲当时都没反应过来,看着她不断散发冷气的神情,久久没有回过神。
直到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