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她问她是从哪里来的,舒蜜说这种是鸳鸯护身符,和最爱的人一人一个。
那个时候她就下意识地认为另外一个在盛凭洲身上。
现在看来,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见她一直不说话,盛凭洲忽然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他很高,背着灯光让他的五官更显得深刻,高挺的鼻梁下面一层浅淡的阴影,整个人像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误会的地方?都说出来。”
苏挽雾眨了眨眼睛,刚想开口,门外传来阿姨的声音——
“先生,太太,盛夫人过来了。”
……
客厅。
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坐在沙发中心,黑褐色的头发烫成了小卷,端庄地束在脑后,俨然一副在自己家的样子。
苏挽雾跟盛凭洲结婚之后,盛夫人经常过来。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看看两个人的新婚生活适不适应。
话是这么说,但苏挽雾心里很清楚,她就是在考察自己。
之后还是盛凭洲提出让她别动不动就往这边跑,盛夫人才消停一会。
虽然生气,但毕竟是自己儿子提出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