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么叫他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苏挽雾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意见,就是你能不能当着盛凭洲的面也这么喊他?”
袁可一顿,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为什么?”
苏挽雾脸一下子就揪成一团:“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恶心,我也想看看他被恶心的样子。”
袁可:“……”
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然后又变成青色,最后完全黑了下来,“苏!挽!雾!”
……
客厅。
母子俩很少有这么不愉快的时候。
盛夫人一向不舍得跟盛凭洲说重话,这回也有些失控,“你搞出这么多弯弯绕绕,不就是变着法想让苏挽雾继续工作吗?她那小破导演有什么好当的!又是出车祸,又是身体不适应怀孕,你们两个合起伙来耍我!”
她气得眼前一片晕眩,缓了缓,才咬牙说:“之前答应得好好的,是不是苏挽雾不想生,跟你吹了什么枕边风?”
盛凭洲眉眼清冷,眸中结着一层薄冰。
他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盛夫人说话,生硬又疏离:“是我不想生,您再怎么强迫她也没用。”
盛夫人哑然无语,过了很久才道:“为什么?要个孩子又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