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雾对她点了点头,随即小声在盛凭洲耳边说:“说了她没事,你相信我,不过她还挺担心你的……”
盛凭洲脸色本就不好看,闻言越发冷峻。
洗过冷水澡后,药效倒是散了不少,但也没有完全失效。
如今的他仿佛行走的火炉,无处宣泄,让他隐隐有些暴躁。
偏偏苏挽雾还丝毫没有任何警觉地挑战他的忍耐限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危险的边缘。
“你话太多了。”
盛凭洲冷冷打断她,语气似乎很嫌弃,一只手却直接绕到她身后,紧紧揽住了她的腰。
苏挽雾:“……”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这是干什么?松开我!”
她看了一眼舒蜜黯然失落的模样,只能在心里摇了摇头,替盛凭洲默哀:
你现在虐妻一时爽,以后都是要追妻火葬场的。
现在舒蜜有多委屈,以后你就有多憋屈。
盛凭洲扫过她满带叹惋和可惜的表情:“……”
他蹙起眉头,有时候不知道苏挽雾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让他隐隐不爽。
他以前也不知道苏挽雾在想什么,但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