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凭洲对酒桌文化不热衷,但人多的时候无可避免。
父亲刚病倒那会,他还是个学生,为了那些项目,他也经常面无表情喝下那些或好意或看好戏的人敬来的酒,一个人忍着胃痛到次日清晨,早餐随便应付了,再去继续跟人周旋。
时至今日,盛世在他的管理下逐渐走上正轨,如日中天。
他的酒量早就锻炼出来,却已经没什么人敢灌他酒。
面对着形形色色的恭维和讨好,他突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尤其是在一些小明星靠过来的时候。
“久仰盛总大名,不知道能不能敬您一杯?”
席间,一个方才还在别的老总那里如鱼得水的美人突然坐到了他身边:“盛总很少出席这种场合,我以前总想着见您一面,今天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
盛凭洲私下似乎放松一些,白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包厢里烟雾缭绕,一张俊脸看上去有些慵懒。
美人这才敢鼓起勇气上前,说话也是端着恰到好处的试探。
是不是同类人,说几句话就知道。
盛凭洲睨着她,似笑非笑,接过她的酒杯,却没有喝:“刚才在傅总那里碰了壁,还不死心,跑过来找我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