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时在讲台上拿的,因为晚上藏被窝里玩游戏,白天频繁地上课睡觉被好几科的老师告状,班主任罚他做一周的值日,连着一周的下午,做卫生的小组里都有他。
丁程蹊发现祁闻白在看他手里的粉笔,问:“你要吗?我这里还有。”
祁闻白摇摇头,他没有乱写乱画的习惯。
昭昭推着车走到前面,丁程蹊落在后头跟祁闻白小声嘀咕:“你这个姐姐看起来挺凶,其实也挺好的。”
“当然了,姐姐最好了。”
两个小学生看似是小声,但巷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安静得可以,祁闻白说的夸赞她的话她一字不落都进了耳朵。
“你知道个屁。”她撇撇嘴,小声喃喃。像祁闻白这种傻白甜,她要是有心,可以把他卖十次八次。沈蓝这个做妈的,心思大概都放在了找男人身上,把自个儿的儿子教成了个傻子,谁对他好一次,他就掏心掏肺地相信别人。
对面来了摩托车,昭昭让开一些路让对方通过。要不是为了抄近路,她是不打算走这条道的,一侧是垒起的高墙,一侧的建筑是半荒废的状态,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常年关门上锁,院子里都没见有人活动的痕迹,夏季雨水一来,野草疯长,遮挡着后面的矮楼,要是一个人走这条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