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确定没有?”
“我只有过两次,也不多。”
那人说得毫无底气,大部分是因为疼的,小部分原因是连昭,她一副例行公事的询问让人无所适从,想隐瞒都隐瞒不下去。而且她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这些话,没有任何的尴尬,反倒是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更尴尬,悄悄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是不多,但是病未痊愈,就应该遵医嘱。没有结婚没有女朋友,你的两次是手还是……”
“洗脚城里找的。”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嫖的意思呗。
连昭的嘴唇在口罩后面轻抿了一下,依然没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
“不管是哪种方式,一律杜绝,不然病情反复,你也遭罪。”
连昭开了个单子,让病人先去做个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下医嘱。做完这些,她合上病历出去。
……
病床之间虽有帘子隔着,但只隔人,并不隔音。隔壁床的病人和家属互相对视,也不知道眼神中交流的什么信息。
靠窗的病人是个年轻男人,正把祁闻白刚洗过的水果往嘴里。他女朋友守了他一天,这会儿祁闻白在,她去医院外面买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