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止痛泵不能频繁的按,痛的时候按,不痛就不要按。”
“痛啊,一直痛。”家属着急得不行,对自己的儿子格外心疼。
“止痛泵用上之后,有一点痛也是正常的,每个人对药物的耐受不同。”连昭跟家属耐心解释,又问8床病人,“痛得很厉害吗?时间间隔大概多长?”
听到她的声音,祁闻白的呼吸不受控制地一滞,那种以为希望落空但又突然得偿所愿的心情充斥整个心脏。他侧过身,垂眼看着手上的平板,但眼角余光却还是忍不住悄悄落在连昭那边,在心里默默地将她和徐昭昭的声音做对比。
不像。
除开因为年龄增长而变声的可能性,她和徐昭昭还有不一样的地方,她说话的嗓音虽然有着职业的公事公办,但是柔和的,而徐昭昭,她在他面前不太爱说话,每次说的话都是硬邦邦的,让他不许哭,不许笑,哪怕晕血不是人自身能控制的,她也依旧命令他,不许晕。
徐昭昭和眼前柔和的连昭,不像同一个人。
“痛的频率——就间隔十分钟吧,这东西按了管不了多久啊,按了之后很快又疼了,我一晚上觉都没办法睡。”
8床病人语调里带着些许的吊儿郎当,真看不出来像是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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