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笑得意味深长,连昭却几乎是秒懂他什么意思。她在二附院工作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但是对男性浓度,尤其是中年男性浓度过高的饭局,她却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一杯白酒……难怪他昨晚靠到她身上时,酒味那么大。
连昭不自然地把一侧脖颈搓了一下,仿佛昨天那热气还在那处停留,随即匆匆结束和文哥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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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学生都各自在为自己的前程奔忙,要么去公司实习,要么在图书馆学习备考,老老实实来教室上课的人显见的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但任课老师依旧例行地点名。
祁闻白和室友张宇航坐一起,宿舍的老大去外地实习,刚好被点上名,张宇航替着答了一声到。
正式上课,正在备考C大研究生的张宇航掏出一本考研资料翻,祁闻白拿着笔记本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讲。
他是凌晨四点醒来了,观察房间的陈设不是自己的宿舍,他的意识逐渐回笼,从公司聚会为何喝酒到他如何来到李维夏的卧室,记忆一点点地浮现出来。他很少喝酒,但酒真的会让人控制力变得十分脆弱,他竟然在酒后直接去了连昭的家,好像还抱了她。
依照连昭的性子,他应该会被打出来才对,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