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恨不得把手里的白大褂直接砸他脸上。
“唉呀妈呀,你这个人会说人话不会?”一个阿姨高亢的嗓音从后面突然冒出来,“什么叫抢救回来了?你懂不懂什么叫抢救啊?”阿姨将“抢救”两个字的发音狠狠地咬出来,抢救这事儿,成了就是大功一件,没成的话,那病人可是会当场就没了的。
连昭被一口东北味的普通话拦住,她往高随身后望过去,是祁闻白那个同学的妈妈。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骨科的学生在他们泌尿科的病房躺好一阵子了,这阿姨连昭也熟,人热情,嗓门也大。
“就是,这人怎么这么晦气,说的这什么话。”有围观过来的病人家属老远附和,一边慢慢靠近。刚才隔壁病房抢救,就有人遗憾跑太慢没看到抢救现场,现在这热闹是凑上了,来了个欺负医生的男人,那不得好好治治他。连昭每天上班,这楼上的患者和家属都是相熟的,虽然不一定都认识,但大家读她的印象很不错,性子冷淡,但人长得讨喜,对病人和善,做事妥帖,还是博士毕业的高材生呢。
“你看看人家医生忙得脚不沾地,还跑来跟人家吵架,没事回家躺着睡觉咸鱼去啊,闲不死你。”
“电视台的,电视台怎么了,了不起啊?谁还没个电视台的亲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