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地说:“受贿。不过应该是没查出来什么。你们别看老马人前看起来光鲜,家底其实不怎么样,到现在开的车还是台里给配的,他自己只有一台好几年的尼桑。”
“怎么可能,台里领导就没有一个穷的,还有自己出去开公司做投资人拍电影什么的,说他穷,那才是事出反常。倒是他热爱x贿赂的事儿,谁不知道啊,只是民不举官不究,我看他是干净不到哪里去。”
祁闻白不喜欢一堆人吹牛打屁互怼的场合,但是这是他不动声色获取消息来源的渠道之一。虽然他们只是实习生,但是没有那些老记者那样对很多事情讳莫如深,说话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只要有人从中一引导,他们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聚会上回来已经错过回学校的车,他去丁程蹊那里蹭住。
关于祁闻白父亲的事,丁程蹊多少知道一些,也知道他一直在收集证据寻找当年他父亲的死因。沈蓝不相信祁言是自杀,很遗憾,祁言的确是自己跳的楼。但是,他并不是自愿,他是被逼的。
而逼得他走投无路的人他以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年歪曲事实,捏造罪名的记者马成光。
他找过当年过世病人的家属,他们对于医生的死感到很后悔,而他们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