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实习生,又做不了什么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明明可以开溜,还把自己整得这么辛苦。”
连昭挑了一颗青提拈在指尖要了一小口,试探地问:“夏夏,你上次说祁闻白调查他爸爸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李维夏在连昭面前说起祁闻白本是不小心说漏嘴,但她看得出来连昭对祁闻白很关心,也就不计较给连昭漏嘴更多。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啦,虽然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但他的心事跟丁程蹊说的多,跟我聊的少,可能是因为觉得我不懂他吧。而且你也知道祁闻白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不可能跟人掏心掏肺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倾诉。上次丁程蹊跟我说,他在公司喝醉酒就是因为那个逼他喝酒的领导就是他要找的人,至于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丁程蹊没再提起过,我也就不知道。
“不过我以前听家里大人提起过,沈蓝阿姨当初调查出来的事,有人为了钱而搞新闻敲诈,把叔叔害死了。这个事情要想讨个公道是很难的,就算把那个新闻敲诈的人找出来,他既不能让叔叔复活,也不能给叔叔偿命,甚至就现在的法律来说,都不能凭着一个‘新闻敲诈’的罪名让那人去吃牢饭。”
李维夏说到这里,不免有些难过,在连昭膝盖上的果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