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已经凌晨,连着工作近40个小时,连昭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吃了止疼药,头疼的症状减轻却也并没能睡好。
一早起来赶星城到珙城的火车,再转汽车到县里,到县里的车站已经是中午一点。
虽然她说过沈蓝的忌日她会来,但并没有说跟祁闻白一道走,祁闻白也没提。
车站附近的东西又贵又难吃,但祁闻白电话里说让她在附近等他几分钟,她看到街对面一家米线店,就跟他说在米线店里等他。
她进了米线店里,要了一份花甲米线,叮嘱老板多放香菜和辣椒,抽了几张纸巾把桌面擦了几个来回之后就拿出手机玩消消乐。其他游戏都容易上瘾,且需要大把的时间来练号,她没那么多时间,所以最常玩的游戏便是最常见不过的消消乐。
老板娘把冒着热气的砂锅花甲米线端上桌,她才把手机放下。苍兰县虽说是南方小县城,但冬天也是冷风萧萧,一份热气腾腾带汤的食物能很快给人带来暖意。
连昭拿勺子撇开表面的红油,先喝了两口汤,味道比想象中要好的多。所以车站附近的东西也不一定全是又贵又难吃。
吃了没几口,有人坐到她对面。
“阿姨,一份花甲米线。”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