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课, 连昭是知道的。
周四一整天,祁闻白没有出现在医院里,在她那里, 失落和庆幸兼而有之。
她还没想好再和祁闻白再度共事她应该怎么做,他和文哥总是不一样的。
然而周五连昭的早班, 到医院来的人还是只有文哥一个人,连昭在办公室见到文哥时, 脸上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变,却什么都没问,像以往那样跟文哥打招呼。
“文哥来了!”
“早, 连医生。”和以往一样的招呼, 两人如同共事的同时。
几秒钟过去, 祁闻白并没有突然拎着给她和文哥的饮料出现。
连昭嘴唇抿了又抿, 还是没问出口, 转而说:“我这里有点事,马上就好,今天查房不用拍吧。”
“要, 昨天那个病人是跟踪的病例之一。”“
“那我一会儿叫你。”连昭把手里的病历夹理了理。
“行, 我先检查一下机器。”
文哥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只当一个举摄像机的人。
每次他一个人来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摄制组提前写好的脚本, 根据脚本和当天发生的事情进行采编,本来这里面还应该有祁闻白一部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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