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无法自理的老太太一样，努力睁着困顿的双眼费劲的抬手抱住了他。
“你好讨厌，我要惩罚你。”
祁汀指尖绕着她的长发，下意识点头后，又嗯了一声。
“怎么惩罚？”
孟昭的想法天马行空，折腾人的法子也不算少，祁汀有些摸不准她的惩罚。
孟昭强撑着，眼皮已经完全合上，嘴里还嘀咕道：“罚你爱我一辈子。”
祁汀嘴角笑意扩散。
他早该想到的。
人生匆匆过了二十几载，祁汀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副皮囊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此刻看着怀中的孟昭，他倒是感恩父母对于他容颜上的馈赠。
遇到她，所有晦暗都被阳光照耀悄悄消散，无法提及的过往也都埋藏在逝去的时间长河。
平静得掀不起任何波澜的日子开始有了新的期待，暮气沉沉如一滩死水的生活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这世间万物于他而言，“孟昭”二字，最为美好。
孟昭呼吸渐渐均匀，脸上疲倦明显，眼角眉梢却带着笑意，祁汀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晚安。”
“我爱你。”
“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