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想见您。”
祁明泽将目光落上苏以的脸,苏以扯出一个诚肯的笑。苏以替他推开门,病房里已经没有旁人,从河半靠在床头,他身上很繁杂。
病房门从背后合上。经济落后,就什么条件都落后,门发出咿呀的声音。
祁明泽将视线从门上收回,再转过脸来,从河已经将手上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拔了,腿脚放下了地。他一边胳膊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他无法穿的整齐的病服里也是绷带缠身。
他个子高,这样走来,真像个移动的布料架子。
在祁明泽的手足无措中,从河已经急切又摇摇欲坠的走到他跟前。
“怎么会发烧的?伤到哪了,嗯?小明。是不是吓到了?那帮人,找死!这些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伴着关心、骂骂咧咧,从河自身难保的脸色青白,挂着满身的绷带,将祁明泽扒拉来、扒拉去的检查。他一双手掌都缠着纱布,他用露出纱布的手指翻来覆去的摸祁明泽的额头。
“从河,”
祁明泽又被从河扒拉了一圈。
“行了,从河,”
祁明泽有些发火了,从河才晃然回神。尽管他背脊上全是伤,被踢的被打的,但他不习惯弯腰驼背,他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