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然后趴在桌子上睡一觉。
起来的时候,大脑放空的感觉实在是在这种高压氛围下的难得的放松。
谢毛毛揉了揉脸,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疲惫和压抑一扫而空。
有的时候也很累,但是抬起头来看看周围的人都在奋笔疾书。
尤其是旁边的林航,又要画画又要学习,一心二用的同时还能保持分数线直线上升。
这种压力让谢毛毛的精神绷得紧紧的,晚自习下课的时候,跟钟安龄一起回家,话都变得少了。
可是他还是从这短暂的交流当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你最近常常提起林航啊。”钟安龄不经意的问道:“是你的同桌。”
谢毛毛的眼神里面略带些失望,她都已经跟林航同桌三年了要,提起他的时候也不少。
但是钟安龄现在才记住这件事情。
谢毛毛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推着车慢慢的走着。
开学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两个人像是形成了某种默契,会骑着车子有一段时间,然后下车慢慢的走着。
就让白日里那些疲惫,让晚风轻抚脸颊的温柔抹去叭。
钟安龄察觉到了她异常的情绪,但是他不知道这种情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