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下山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腿脚有些发软。
他爬山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个山有多高啊,但是从上往下看的时候,只觉得底下的房屋还有人都成了小蚂蚁。
还有脚下的碎石,不安分的在滚动着,不断的有石块从她的身边滑落,跟她的脚底板摩擦着。
谢毛毛有些艰难地找着落脚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个坑。
钟安龄从她的身侧走到了前面,“你走在我的后面,看着我刚才走的位置。”
他的脚步慢而稳,遇见有些陡峭的地方,会以身涉险的给谢毛毛,把那个地方踩平。
然后再扭过头来看着她下山的状况。
谢毛毛有些不好意思,执意的说道:“我不用你这样……”
“可是你不用是一回事,我想帮你,又是另一回事啊。”钟安龄极其自然地说道。
谢毛毛无话可说。
这又不是一个探讨哲学的好地方,谢毛毛只能受了他的恩惠,硬着头皮踩着他的脚印往下走。
两个人以这种沉默的姿势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路变的稍微平坦了起来。
“咱们快走到半山腰了,从旁边的这条小路,绕到另一边就是寺庙了。”
谢毛毛点了点头,看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