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我最爱的篮球,站在冠军的领奖台上。”
裴忱苦笑一,“可后来我出了车祸,再也没办法打球了。”
“我没做康复手术,因为……”他音渐哑,“因为我家没钱,负担不了手术的费用。”
他何尝不想治好自己的腿、健康地回球场上呢,可他们家根本掏不出做手术的钱,他选择隐瞒,只因为他真的很想回球场。
梁栀意听他的话,脑中被猛烈冲击。
这她第一次听裴忱说起他的家庭和父母,那个被他自尊心高高围起、不想让任何人触碰的过往。
他拼命打工,原来因为他要独自照顾父亲,还要攒钱动手术。
梁栀意闻言,眼眶已然湿润模糊,难过得说不出话。
“最后一场决赛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他抬眸看向她,色哑然:“栀意,你别告诉校方,就算我求你了。”
“你就一定要参加吗?”
“已经走这里,不管我要承担么后果,我都要比完最后一场。”
梁栀意偏开酸涩的眼,紧咬着唇,内心强烈挣扎。
双方沉默许久。
末了,少女轻开口:“我答应你,暂不把你腿伤的事告诉学校。”
然而她补充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