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蹦蹦跳跳的,一手拉着他衣角,一手举着只糖兔子,这只糖兔子小小的,有两只耳朵。
老大爷笑着说道,“这不大像兄妹,反倒像护着未过门的媳妇儿。”
清宁举着糖葫芦,呆呆站在原地。
她想起有一年,未央宫里又热又躁,挂在房檐下的檐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提着裙裾跨过门槛,看见陛下书案前的笔筒中插了一串小小的糖葫芦,也如今日手里这串一般又小又多。
她苦夏,还眼馋这串葫芦,便坐上他膝头,搂着他脖子痴缠不放。
可他怎么也不肯点头。
清宁说,“你不爱妙妙了吗?
明帝端坐在殿前摸着她的头发与她亲昵地头碰头。
“我怕你酸坏牙。”
次日送到她桌案上的便是一盘酸枣,她也忘记那串糖葫芦。
可见无纵容的爱与有纵容,她只得到镜花水月和刹那欢愉。
清宁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儿,偏这时候脑子里的东西还添油加醋,“你看看,不该是你的就别奢望,人家早就成双入对,你做什么恶人?”
崔雪莹也探头看见这场景,顿时怒道,“这、这不是那元郎?他怎么这么不守夫道?”
清宁已调整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