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杯里红色酒液泛出波澜,散发的酒香混合他身上莲花的冷香,清宁不查,冰冷的杯口就贴在唇上,让她一个寒战。
清宁误以为施云台眼里的波光是温柔小意,直到美酒沿着喉口滴落在衣服上,才看见他目光沉沉。
她被刺激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推开那只手。
但却被压得死死不能动弹,一杯烈酒不容拒绝地灌了一干二净。呛在嗓子的酒让她泪眼模糊,睁眼时面前这人还笑吟吟的。
他撑着头看她,“是不是学会了,青楼里好玩的多着呢,姑娘们用樱桃小口喂酒,谢兄且来试试。”
清宁唯恐他亲自上手教她,推拒道,“已会了。”
施云台仿佛有遗憾叹息一声,“既然如此,就罢了。”
施云台性格里的古怪执拗时常暴露,清宁被他盯得不自在,于是假装已学到十成十,在女子间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等一次又一次,假话就成了真话,谢少流连花丛天生擅长逗弄姑娘的谣言也就穿了出去。
此时这位青哥温柔小意地端茶喂酒,清宁不意想到这些事情,一时心情跌宕。
施云台仿佛看穿她所想,笑问,“莫非又不知道怎么喝酒作乐了?不如我教教你。”
清宁自然不肯在大庭广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