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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小声开口：“喜欢。”
    祁晁顺着杆子往上爬：“喜欢什么？”
    立歆笑的不好意思：“喜欢你的脸。”
    祁晁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 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喜欢我吗？”
    立歆明显没法回答这个问题，皱着小眉头思考好久。
    祁晁察觉到她的犹豫，说话的嗓音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喜欢我的话，无论是身体还是脸，都是姐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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