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湿润。
程静看到了,沉默了一瞬,她语气稍有缓和,“榕榕,这个世界或许不缺聪明人,但我告诉你,能走到金字塔顶端的绝对不会只有天真和无知。”
赵思睦难过,对,她知道自己很笨,从来就不是聪明人。
程静毫不留情的飞刀子:“你以为没有我和你爸爸在你跟前遮挡了风雨,你眼里的世界真能如你画笔下的好看?”
她像是在说:赵思睦,你简直天真到愚蠢。
深深扎了赵思睦的心。
可程静的话还没完:“你可以不喜欢管理公司,可以玩你的艺术,你也可以在你心里说我利益熏心,可是,榕榕,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来指责我的就是作为女儿的你。”
赵思睦呼吸一滞。
她猛地抬头,撞上妈妈凌厉的视线。
顿时,哑口无言。
程静露出笑,声音再次柔软下来,“你好好想一想我刚才说的,公司的管理你可以不参与,但现在蒋家卡着公司一个项目,我希望你好好放在心上。”
说完,她挂了电话。
她最后的温情也是说着她的公司,她的项目,还是被蒋铭绎卡着的项目,目的不言而喻。
赵思睦其实都明白,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