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打;他开冰箱,她就更冷。
就是这样。
赵思睦淡定了,她到电梯口,看到下去的按钮已经被他按亮。她余光里是男人清隽的俊脸,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看不出情绪。
好,敌不动,我不动。
赵思睦盯着电梯,在心里属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四只羊……
不对,是五只羊了。
她又觑了眼蒋铭绎,他看着手机特别专注,这么不理人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一丁点温度,就像是行走的冰柜,那强大的气场确实还挺压迫人的。
让人浑身都不自在。
“有事?”蒋铭绎忽然抬眸,很不耐烦的语气。
像是对待陌生人。
赵思睦呼吸一滞,对上他看来的目光,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映出她别扭的脸,眸底没有笑意,很冷淡。
这是半年来,他们第二次距离这么近,上一次是程骁喂她吃海棠糕,事实证明,蒋铭绎只是过来找程骁说工作的,而这一次他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冷得掉渣。
他从没有对她这样过,哪怕那时候她叫他蒋叔叔。
赵思睦突如其来的沮丧,俗称的婊里婊气和矫情,明明是她自己要分手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