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把伞偷偷给她,自己淋雨。
为什么想道歉,不好好说,要这样别扭。
许甄紧了紧握伞杆的手指,虚空中丈量着他的身高,把伞举到可以眷顾他身高的高度。慢步走到他的身边。
滴落身上的冷雨霎时停滞,许忌漫不经心地侧目,看见她皎白的一张脸,眉眼似细工笔勾画,肌肤透白,在昏聩傍晚,很抓人心神。
许甄举着伞,问:“这是你给我送的吧?小忌。”
她抿着笑,眼中交错着复杂的情绪。
为了配合许忌的身高,伞大半边都遮住了他,而她的左肩已经被雨水氤湿一片。
白色的布料隐约透明,他不经意视线掠过那处,看见一截淡蓝色的肩带起伏,瞬然像被烫到一样,转开了视线。
许甄歪头,看着他侧颜某处,而后开口关切地问:“小忌,你这边耳朵好红啊,就是这里,耳骨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用闲着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骨。
许忌喉结微动,抬手,骨感的指节落在伞杆上,她手的上方。手指轻轻用力,把伞往她那边推了大半,声音低哑:“发炎了。”
许甄知道他有耳洞,还不止一个,好几个都是打在耳骨上。
“啊…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