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
要起来,还得要许忌先起,或者她手撑在他身上做支力点也可以。但是她太害羞了。她不敢再多碰他。
艰难出声:“小忌,先起来吧,你这样一直摁着吉他骨头会伤到的。”
许忌左手摸着她的脑袋,柔软的头发柔蹭着掌心,凉凉滑滑。他们的脚还挂台阶上,从上到下,她就这样全数压在他的身躯上,绵软的线条清晰温热。
他吸了一口冰气进肺腑,喉咙里很干又痒,声音像压抑着什么:“等一会,我缓一下。”
许甄听话的应声:“嗯。”
他的呼吸湿热粗重,细喷在她的头顶,麻酥酥的痒。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有某人的心跳轰隆隆响得像雷鸣,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许忌的。
只是红着耳朵盼望这一会儿走得快点。太磨人了。
过了很一会儿。
许忌手抓着吉他背带,先把吉他从身下卸走,再用一手缓缓撑地起身。
许甄也站起来,手抓着楼梯的木扶手,微微侧身,身体朝向楼上,吞吞吐吐道:“你衣领没弄好,你自己理一下啊。”
她说完,几个快速又仓皇的小碎踏步回了楼下。
许忌望着她慌张的背影,抬左腕抚了几下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