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忌。”她出声喊住他,伸出手去够他后颈的衣领,想帮他把领子拽明白。
奈何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后脖子那里,眼睛没看脚下,一个踏空。身子斜着往下倾倒。
她小声地叫出来,声音闷窒:“唔…”
许忌回身正巧接了个满怀。
扶手在左边,他第一反应用左手护住了她的脑袋,免得她的头撞到扶手。另一只手环紧了她的腰。
许忌完全把自己当做人肉护垫。没有用手去阻挡下坠的力。
直挺挺地从五六级台阶上摔下来,后背的吉他先着地,坚硬地木质结构重重摁着他的肩膀骨。
他闷哼一声。
吉他也跟着叫,木头撞击地面,很钝的响。
空气寂静片刻。
姿势缘故,他们是脚高头低的状态。出于重力惯性,许甄的脸紧贴着他的锁骨,发顶抵着他的下颌骨。
亲密无间的距离,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满溢鼻腔。
她急得满脸通红,又关心许忌有没有摔到:“你没事吧,小忌,疼不疼?”
他的手仍然停留在刚刚的位置,从牙齿间缓缓吐出两个字:“没事。”
许甄探出手,想撑着起来,结果也只有指尖虚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