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他的后颈肉,又问了一遍:“手疼不疼?”
他还没说话。
许甄:“你不许再像以前那样,跟个哑巴一样,痛了被误会了也没法讲话,你不是哑巴,你可以跟我说的。”
寂静须臾。
他嗯了一声。
然后说:“疼。”
“现在也疼。”他说的很平和。
许甄心里在痛。
第一次听他坦言自己的痛苦。
然而这并不是全部,只是冰川一角。
她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动作温柔,用柔和的声音附在他耳畔喃:“嗯,我们乖乖。不疼不疼了…”
她用家乡话说的。像哄小孩。
乖乖的意思,就是我的亲亲宝贝。
有个段子怎么说来着。
我和一个男性共处一室,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衣着整齐的独自在床上醒来。
艺术来源于生活。
许甄靠在床头,愣愣看着空荡荡只有她一人的房间。脑袋里这个段子,又从头到尾回放了一遍。
why?
昨晚二人相拥而眠。正常情况不应该是相拥而醒,然后腻腻歪歪亲亲抱抱磨到中午嘛。
许甄的手掌抚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