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在笑,鼓了下一边的腮帮子,去扒拉他的耳朵。被口罩拉绳拉出的红被她看见。
她像抓住证据一样:“你耳根都红了,还笑我。”
“快,你跟月亮道个歉,就没事了。”
许忌转身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在她耳边低吟,气息抚弄她的听觉神经:“月亮,月亮,原谅我吧。”
他不像在跟月亮道歉,像在和她道歉。
许甄比他矮一截。他抱着她,腰是微曲着的,脖颈也勾着。许甄摸摸他的发。
“月亮婆婆,他道歉了,快别让他的耳朵这么痛了。”
她细软的小手,从鬓边的黑发,移到他的耳朵。很慢的抚摸,从耳尖到耳骨,耳垂。
“不痛了…我们乖乖。”
她的动作像穿过了光阴,摸到了很多年前的小许忌。他流着血的伤口,自残一样的求同与自憎。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薄唇轻吻她唇。很深的眼凝视她,从上到下。他口罩的布料磨蹭她小巧的下巴。
他更正道:“是哥哥。”
不是乖乖。
“你这么想比我大啊…”
他不讲话。
想比她大。因为这样,爱她就不需要让她来等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