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手,刻意用左手别扭地摘下耳钉。
不算喜欢,只是有距离的试探。
观音会生气吗。
校庆时,她打着油纸伞,在青绿的光影下,梳着乖顺的麻花辫,慢慢地穿过画着梅花的屏风,身影窈窕宛如一张古画。
他只站在幕布边,望着她,想了一千遍,对不起,要怎么样说。他从没说过这句话。
酒吧里。
一场国王游戏结束。
紫祎举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她坐在角落,放空的眼看着屏幕上的深紫色的歌词,她手指抠着斜背的包带,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不喜欢他,甚至有点害怕。
许忌这样想。
窄窄的巷道,她在前面走。
他穿着很薄的衣衫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哪怕是心软,同情,在那一刻,坦白心意后的那一刻,也希冀她的回复。
冬季的寒风吹散她的头发。
也冷透了他的心。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挂在了墙上,像古时候的才子佳人皮影戏。
可他不是才子。
他的佳人没有回头。
一路走,走到深冬时节。
被卡住的鞋子,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