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外婆功底,按照如今阮月英的手速,她一个月能做成两件旗袍就不得了。
从小到大,舒曼凝印象里她就没怎么买过衣服,满衣柜各式各样的旗袍,有些是阮月英做得不大满意的残次品,就丢给她穿,有些是她觉得不好看的,舒曼凝自己拿来改良。
近年来阮月英估摸着是觉得行业内卷比较厉害,以往那种客人亲自来找你定做旗袍已经过气,现在不仅得你亲自上门,还得陪客人亲自选料。加上如今是个人都能打着百年老字号的招牌晃悠,她这真真祖传的手艺反倒不怎么吃香。
所以这才活跃起来,偶尔去趟苏州,偶尔去趟杭州,照顾照顾外地客人。
舒曼凝重新坐回椅子上,她端起咖啡小抿一口,耳畔恰好传来吱呀声。
只怪洋房历年太久,这木地板踩着总是吱呀作响。
纪晟睿没再坐下,而是客客气气在舒曼凝侧面站定,他躬身道:“李总下午六点有时间,不知道舒小姐您方便吗?”
既然是她要见他,自然没有方不方便一说。
舒曼凝慢条斯理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眸一笑。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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