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往日那出去剪个头都恨不得有人陪着的作风,今天确实不对,就算是要给他庆功,也不可能一个人来此。
许是被李越泽看穿心思,曾嘉年抬手摸了摸鼻头,“哎呀,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是苏禾也在海市,然后我们那群初中同学就想搞场同学聚会,我懒得去。”
李越泽若有所思点点头,“噢。”
“噢?”曾嘉年被李越泽这稀松平常的语气刺激到,但是想来又问道:“你不会忘记苏禾是谁吧?”
李越泽很认真地看向曾嘉年,十分诚恳的告诉他:“不记得。”
对于超过五年没见的人,他基本都不太会记得。
“就是……就是那个啊!”曾嘉年光是想想就会脸红,别扭得像大姑娘,“就是那年圣诞节,我去给她送礼物,结果她翘课去给你送礼物了。”
李越泽恍然大悟,记忆中似乎是有这件事,当时他跟曾嘉年同班,偶尔从曾嘉年嘴里听说那女孩子如何优秀,如何美丽,和他从初中就是同学还是校花。
至于她和李越泽的初次见面,则要追溯到曾嘉年过16岁生日的派对上。
印象里,并没有过多交流。
曾嘉年看李越泽那神情估摸他是想起来了,于是接着道:“这不是暗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