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
他看她,此刻近在咫尺。
他却没有勇气直接问她为何离开,担心听到那个残酷的真相。
若真是不想与他在一起,不告而别又如何,无非是他一厢情愿。
李越泽低眸自嘲,多情最怕无情扰。
见他许久没说话,好像在想什么,舒曼凝耐不住问道:“很难以启齿吗?”
李越泽看她,眼里噙着捉摸不透的笑,“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
舒曼凝微怔。
男人继续道:“还是说太自信,你觉得你凭什么本事能帮我的忙?”他转头轻笑,“舒小姐,我承认你是长得不错,但是在商业上,长得不错可没什么用。”
舒曼凝浑身僵硬,寒意将她裹袭,她捏着手指,突然不知如何回应。
像什么呢,她以为自己是住进金屋的小鸟,屋子很大,她能到处翱翔。
可是屋子始终是屋子,不是天空。
“可能先前我给你造成什么误解,既然这样我正式和你说下。”李越泽声音清冷,用公式化的语气道:“舒小姐,我如今与你,只是投资关系,投资你的工作室,是因为我们公司目前需要扩展这块的业务,并非因为你个人,哪怕今天你是苏曼凝,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