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朗见他说完就要走,赶紧伸手拦,“你们这就走了吗?”
李越泽懒得理他,舒曼凝则是没力气搭理他。
熬夜的后遗症,刚才亢奋的开蚌后,现在疲惫不堪。
她瘫坐在副驾驶上,两眼空洞无神。
李越泽起先以为她真的被徐清朗吓到了,于是跟她解释道:“他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舒曼凝浑身肌无力,只有眨眼最省事。
“我知道,他是为你好。”说话时,气若游丝。
刚启动车子的李越泽听到她这话,颇为不解:“为我好?”
“是啊。”舒曼凝侧过头看他,“人家是在给你示范什么叫直钩钓鱼。”
李越泽与她对视,认真问:“那你喜欢直钩钓鱼吗?”
舒曼凝又眨了眨眼睛,“得看人。”
第26章
常说中国人含蓄,含蓄里包着浪漫。
舒曼凝却不以为然,细算起来,自认识李越泽以来,他们来来回回含蓄不下十几次,浪漫吗?
答案显然是不。
靠在座椅上,舒曼凝一边沉沦在海风拂面,一边清醒盘算。
车子沿海开了一段路后,上了绕城高速。
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