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
“说来话长。”舒曼凝长叹口气,“解释起来有点麻烦,甚至有点戏剧化。”
陈薇无所谓,干脆坐下边吃边听她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舒曼凝恰好在倾诉欲的边缘,被她这稍微一说,真如洪水开了闸,滔滔不绝讲了二十多分钟。
中间说到动情处,她还加上了肢体动作。
“我当时就很生气那不是几千万,是几个亿都砸进去了。所以我说,你当时不是说你胜券在握吗?”舒曼凝两手叉腰,气势汹汹,“李越泽立马就不说话了,他肯定理亏。”
“所以这些是给你赔罪的吗?”陈薇嘴里嚼着红烧肉,手上指着桌上一堆精致菜肴。
跟清荷馆的菜比起来,那盒龙虾外卖,略显廉价。
舒曼凝点头,“算是吧,不过他这个人,坏的很,是先给我做了顿红烧肉,再告诉我这些事。”
陈薇嚼着红烧肉的嘴巴一顿,“等会。”
“你说,他先给你做了顿红烧肉?”陈薇拧眉。
做这个字就很妙,意味深长。
后知后觉舒曼凝发现,如果要再从这个地方说起,那就更麻烦了。
索性糊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