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那通电话也没有关系,如果有。
他会不会也是罪人。
眼前,李越泽显然是耗尽耐心,他低头看了眼腕表。
“阿泽,算爸爸求你了……粤安是你爷爷的心血,我不想死后没脸见他。”李封哭腔浓重又嘶哑。
李越泽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封支支吾吾,担心李越泽要走,忙说:“粤安我本来就是要留给你的。”
话音刚落,李越泽转身朝门外走,李封急得想从病床上爬下来,陈方连忙拉住,再顺着李封视线看向李越泽。
十几年后,那个只能打电话求助的男孩长大了,他的背影决绝又无情。
李叡也不知道在病房外站了多久,听到李越泽要走,他才急急站出来。
挡在门口,他怒气冲冲指着李越泽。
“阿泽,你怎么能这样对爸?!他都答应将粤安给你,你到底还要计较什么?”
李叡越说越生气,甚至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他不过是以兄长的身份在教训弟弟。
李越泽看看他,接着又转头看看李封,他轻哂声,“计较?计较那个被你转移完财产,负债千亿的粤安吗?”
说罢继续道:“你似乎一直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