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要扒掉…不对,你得等他们排泄干净,上次一个差点把汤底全毁了你忘了?”
老妇尖利的嗓音不耐烦道,“哪那么麻烦,把肠子掏了不就行了。”
连小平嘴唇煞白,恐惧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老妇一只手把他提得更高了一些,另一只手亮出了又长又锋利的尖爪,连小平合紧了眼,预想中血淋淋的疼痛没有落到身上,砰得一声,院门被人踢了开来。
老妇和老头全都转头看向了走进来的人,就见那个进门的男生一进来就二话不说,手里飞过来两枚铜钱,老妇和老头刹时如临大敌,丢下连小平,一个逃窜,一个反过来扑向了那个男生,但还是分别被两枚铜板击中,一个落在额头,一个打在后背,老妇的额心稳稳当当被一枚外圆内方的铜板钉住,所有动作都像被按住了暂停键一样,摔落在地。如果细看,会发现铜板上有浅金色的细线状流光一点点划下来,写成了一个隶书体的“定”字。
陆桐扫了连小平和角落里的那群学生一眼,又掏出两枚铜板,分别打在老妇和老头身上,这次,铜板上金色细线状流光写成的字,是一个“显”字。
就听噗呲一声,老妇和老头在一阵血红色烟气中消失了踪影,地上出现了两只黑白花野猪模样的野兽,以